太忙,暂时不上lofter,该填的坑还是要填,噗
长篇都在从头改起就先别看了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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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Say You Won't Let Go(年下/6~7)

0~2     3~5    6~7    贺年番外


6.


他就这样抱着Erik,度过令人头皮发麻的、焦灼的十分钟,等抽泣声平息下来才稍稍退开些。男孩没有回抱住Charles,让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你不会说出去,”Erik凶狠的瞪着年长那位,可惜红眼眶给他的狠戾打了个折。小狼狗难得露出个认真的表情,收着下巴很警惕的样子,几乎不眨眼,灰绿色漂亮眼睛里的暴风雨在焦躁的涌动,“你会保密。”

“我保证。”

Erik还是犹豫地瞪了他一会,瞪得Charles不得不坐下来,选择了个相对平等的视角,心里不合时宜的蠢蠢欲动,想捂住对方的眼睛揉揉那金棕色头发。刚刚他这样做过了,手感很好,那人看上去是个刺儿头,但哪儿哪儿都意外的柔软。他又逼着Charles发了遍誓,才愿意磨蹭着开口含糊地讲那些糟糕回忆。

“Jakob是个赌棍,”Erik不肯直视对方的眼睛,躲躲闪闪地看着旁边,“他是个混账。”

老Lehnsherr就是个赌棍,Charles依稀猜到了。太好猜不过,人们的心思就是这样,赌场也就是这样,让你总能赢一点点然后输得连条袜子都不剩。早些年Erik还是小Erik的时候,有人走了不知哪门子的狗屎运竟然能中彩票(听起来像是玩笑,但并不)。他终于顶上了大款、有钱人、暴发户等等诸如此类一系列的名头,再也不用忍受天天摸黑上班、连黄油都不舍得多抹一克、下雨天得拿桶接水、三个人挤在同一张床上导致没有性生活的日子。Jakob疯狂地在珠宝店里给十根光溜溜的手指各套一枚戒指,挑最流行的车子付全款,用来装模作样的定制西装一套一套往衣柜里塞,还让Edie这个傻女人彻底失去了工作。

那段日子听起来挺美好的,你看,万事都是听起来挺好。但突然有一天Jakob就不回家了,而小Erik压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那些买来的项链车子都随着时间逐渐变得只活在记忆里。不断有留着小胡子嚼着雪茄体型堪忧的西装男进进出出,怪声怪气地跟低声下气的Edie讨价还价,他关着门缩在自己的小床上,从老电脑的屏幕上播的各种电影里隐约摸索出了点线索。

“他赌博的时候被兔女郎勾走了,”男孩淡淡地提了一句,“烂摊子留给我们。”

每天,几乎每天都有人上门讨债。上次Jakob被警察从赌场的灯柱旁边提溜回Erik家,脏臭到像刚从下水道里捞上来,鞋子没了一只,身上所有的口袋都被翻得乱七八糟。他醒来就抱着Edie的小腿趴在地上,哭着发誓说再也不会了。

Erik表情没什么波动,就耸耸肩:“你一定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但我妈妈就是信他。”

先前那又哭又威胁的神态已经消失无影踪,他又恢复到往日“万事不关己”的状态,坦然到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她都能被从德国骗到美国来,”Erik甚至还笑了笑,“下场如何你也看见了。今天他们在商量卖房,离婚,巴拉巴拉,但关我屁事。”

Charles嘴唇颤抖着不发一语,看着他的眼神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遗憾也好同情也罢,看起来并不是Erik需要的任何一种。他想走了。

“也许你可以选择在我家先待一晚,”Charles突然开口,“这里有多余的房间,住一晚。无论他们要——要怎样,如你所说,不关你的事。至少别让这件事毁了难得的周末。”

他又想了想:“你也可以一直待这儿,如果Jakob不走的话。”

Erik只是摇摇头,“逃避不是方法。我妈妈还……”

“他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来解决吧,”Charles打断他,虽然一如既往保持着那绅士的伦敦腔,但仍能明显听出来他现在有点歇斯底里。而Erik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你是无辜的,你没有错,也没有去给他们调解的必要。有些事顺其自然更好不是吗?待这儿,写你的论文,申请个好大学,别让任何人打扰你正常的人生。”

他说完了,气喘吁吁满脸通红,像是刚运动过一样。Erik瞪着眼不可思议的盯他看,眼珠黏在他身上,看上去完全被吓唬住了。Charles深吸口气后站起来把桌子上凉透的可可端走,重新给他倒杯热水。

“所以新的论文题目是什么?”

“有时候我真想不通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Erik喝着水偷偷看他。

“这不像个论文题目,”他叹着气揉揉太阳穴,咕哝道,“有时候我也想不通为什么要对你好。”

“那我们扯平了?”

“……小混球。”



7.


“医学协助死亡之思考?”

“云里雾里的。”Erik评价道。

“年度研究性论文不这么高深就怪了,”Charles皱起眉头扁嘴,“现在你有什么想法了么?大纲,论点,参考书籍之类的。”

Erik看起来有点尴尬。他伸手挠了挠耳后,又回来用食指刮鼻尖,再端起杯子喝口水,最终以沉默作为答案。Charles不吃这一套,很有耐心的抿着嘴盯他,直到把他盯得浑身不自在到开口为止。

“所以……这个题目应该怎么翻译一下比较好?”他的手在空中胡乱比划,最后把脑袋埋进手心里呻吟一声,挫败地,好像不相信自己能蠢到这个地步,指缝里溜出来的说话声小得像是苍蝇在哼哼,“我是说——以说人话那种方式。”

他恼怒地抬头看Charles一改刚刚严肃正经的气质,好像承受不住笑料的重量一样笑到弯下腰去,笑成一副傻透了的模样,而后因为他所有注意力都被湿润的红唇攫取而感到一阵羞耻。

“我猜是讨论安乐死,我的朋友,”大学生清清嗓子稳定了一下情绪才开口,但没忍住又吃吃地笑弯了眼睛,“哦天你太可爱了。”

“别说我可爱,”Erik郁闷道,“像在形容女孩子。”

Charles颇不赞同:“你这样说是剥夺了男性被说可爱的权利。”

“那我如果说你可爱呢?”他翻白眼,“你真可爱,Charles,可爱,可爱,可爱极了。”

Erik捏着笔瞪着稿纸半天都没听见对方回话。他转过头去,刚好对上Charles的眼神,蓝色的眼睛在感知到他后迅速眨了两下。

“?”

“没,没什么。我只是从小到大总被这么说,”Charles抱着电脑笑笑,又埋下头去继续敲打他自己的那份实验报告。屏幕在他脸上投下一片光,莫名显得他又明亮了点。“不过都是年纪大的说这个。比我小的还是头一次听见。”

Erik呆呆看着他的脸,全然不过脑子地吐出一句:“也许你可以把这当做调情。”

“我不跟笔直好少年调情。”

“什么笔直好少年,我不——”

Charles残忍的打断他:“把你的十年级论文大纲列给我,Erik Lehnsher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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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死我了 然后赞美闹爸爸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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