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忙,暂时不上lofter,该填的坑还是要填,噗
长篇都在从头改起就先别看了w
就 尽量不要关注我吧XD非常感谢

【EC】Here He Comes Again/他怎么又来了(中/学长E×学弟C)

(又名智障爱情故事?)


(中)

Erik:


有人追Charles。

这几天我一直盯着他身边的人看,以期能知道究竟是谁这么愚蠢又大胆。说实话,Charles完全没有什么值得人喜欢的地方。他长得矮,发型像小姑娘,娃娃脸带着婴儿肥,鼻梁上有雀斑,没有明显的肌肉,白得有点病态;衣着永远过时,不懂得如何调情,最擅长的运动可能还是下棋;勉强能看的蓝眼睛还被傻不啦叽的镜片挡得连我这个视力1.5的人都瞧不见。我真好奇有什么人会喜欢他。

我估计Charles对于有人追他这件事感到很烦恼,因为他很少主动跟别人讲自己的事情,但这次甚至都把这告诉了那戴眼镜的傻大个,还让傻大个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里昭告天下(虽然Charles为此而羞到直接从餐厅里逃走了)。他烦恼起来就很少会出现在实验室以外的地方,但在此艰难的条件下,我依然能通过这几天偶遇时能观察研究到的一切来寻找线索(也许我应该去当侦探)。常在Charles身边的人不怎么多,来来回回经常换,大多数是他同院同学,相似点是都长着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只有一个女的除外。

我记得她,因为她是生物院那边很有名的优等生,家庭贫困,靠奖学金和兼职来供着自己读书的励志鸡汤女主角。校报采访过她好多次了,Azazel也老跟我指着那女的说觉得这姑娘不错。她叫什么来着?

Maria?

我记得是M打头,A结尾,就是那种听起来很像大街上一捞一大把的名字。

“Moira MacTaggert,”Emma抠着她今天白色的指甲说,“有很多女生讨厌她。”

“为什么?”我不懂她为什么这样说,但有点恼。Frost这个婊子肯定又是在嘲讽我像个女生。

“你是个gay,却还不懂女孩们的心思,”她撇嘴,不怎么高兴,“你这深柜——要懂得女人总喜欢为难女人。”

女人真是复杂的生物。可这跟我是不是gay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基佬,”我瞪她,“每次比完赛都有很多女生来给我送水。”

白皇后又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我了。

我懒得理她,余光瞥见Hank McCoy那个傻大个站在不远处,过来的脚步突然停在原地。我猜他又是想来提醒我图书馆里不要大声说话之类的,可上帝啊,这里是咖啡角的聊天区域,就算我上次不小心吓跑了他,他也不该对我这么苛刻。

这让人烦。虽然,我真挺想站起来问问他到底是谁在追Charles的。过不了几天我就要毕业了,在此之前我得把那个人揪出来认识认识。

“我想应该不会是MacTaggert,Erik。”

白皇后又发言了,听起来是想把我这几天的研究成果推翻。

我不太爽。手握地图一直注意着敌情并对此烂熟于心的人可不是她。

“没别人了,”我说,“根据我这几天观察所得,天天缠着Charles的只有McCoy和MacTaggert。我们要排除McCoy,是他主动让Charles考虑一下再答应的,所以就只剩下那女的。”

Emma抬抬眼皮给我鼓掌,我不着痕迹地挺了挺腰。

“不错的推理,”她喝口咖啡,而后手指放在耳侧勾出了个引号来,“可你记不记得Hank在餐厅里说的那个人是‘他’?”

我愣了一下。

He?

……好像有这么回事。

但我当时正跟Emma发消息问Charles跟McCoy究竟是什么关系,她刚回复,我还没来得及点开读,跟我(隔了两人)面对面坐着的傻大个就突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说话声调很低,我没怎么听清。

“确有此事?”

Emma Frost那婊子现在又用那副怜悯的眼神看我了。

“我可怜的陷入爱河无法自拔的Magneto啊。”她用戏剧女王的调调哀叹一句后起身抛下我而去。

我瞪着Emma的背影,虔诚的问候她祖上时听见手机震动了。是Azazel:

「毕业表演赛,老Shaw想让你去充门面。」

【不去】

「Raven是啦啦队!」

【……】

【那是谁?】

我想了想,感觉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于是低头继续打字。

【你看上的姑娘?她看完我比赛后只会迷上我,你这样做只会白费力气。我不去。】

很久没有收到回复。我握着手机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思考着这话是不是说的有点过分,可想来想去我没有必要因此而焦虑,我只是为朋友着想而已。因为这的确是实话。仍然没有回信,我开始变得不耐烦,准备出门去继续找找“那个人”的线索。

要知道我离毕业没几天了。

而Azazel的短信在此时终于回了过来。

「你这话说得很欠揍,兄弟。Raven Darkholme,挺辣的,我们这帮没退队的人都知道她,顺便说她是Charles Xavier的妹妹。」

「四舍五入等于Charles也会去,老兄。」

我思考了一下。

Charles会出现的话,“那个人”出现的几率有多高?

「就想想那可能是你最后一次能见到他了!」

我毫不犹豫的敲屏幕:【让Shaw把我专用的头盔找出来】


God:


百分百,我的傻孩子。


Charles:


这几天Lehnsherr学长瞪着我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这种一无所知的无力感让我的心态变得更加糟糕——在你暗恋了六年的人毕业之前惹得他彻底讨厌你,还有什么事能比这更糟呢?

我留给他的坏印象的时限可能是永久。

Hank最近也非常、非常的不对劲。

在酒吧事件和餐厅事件发生之后,我身边的人纷纷行为怪异起来。也许那是两次有魔力的聚会——老天啊,什么鬼,你已经快21岁了Charles。但我的好室友、好同学、好朋友Hank McCoy最近真的真的很不对劲。以前做着实验走神的通常是我,而最近总是他,更别提上次差点儿毁了我们实验结果的惊悚历史(我没有怪Hank的意思);以前他做什么都很认真,但现在蹲实验室的时候我总能感受到他偷瞟来的诡异目光;以前他总是很腼腆,说话声小而温和,可那天在餐厅里突然像野兽一样拍着桌子站起来,瞪着我的低吼的人也叫Hank McCoy。来自遥远神秘东方的古书里写过那么一种附身的法术,也许他就是被……停,Charles,你已经快21岁了。

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现在,他正对着实验室一面镜子喃喃自语。不知道的人可能会以为他即将要跟谁求婚,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

“我不得不提醒你——不行。”

“他在追求你,但他还说他不是个gay,你得为此考虑一下——也不行。”

“我早就猜到了你喜欢他,”Hank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心口说,“但还是考虑考虑吧,他都快——”

我竖着耳朵正偷听到着迷,但Hank拉长的话尾突然化成了一声哀鸣。这声音跟之前我们实验失败时他发出的绝望呻吟听起来很像,所以我猜他正对着镜子跟自己聊天,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太快答应追求自己的人。

我稍微能理解他最近的奇怪之处了。我们geek经常这样,我是说,跟自己聊天什么的,因为很少有人会追求我们。老天,这真的令我发自内心的为最亲爱的好友感到开心。

我决定不拆穿他,但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去时仍把Hank吓了一跳。他在镜子前捂着心口瞪我,我只好尴尬地随便打个招呼就坐回去继续实验。

说起来,最近我身边的人都很喜欢瞪着我。

趁Hank出去上厕所,我蹑手蹑脚溜过去对着镜子露齿笑(难看极了):牙缝里没有菜叶,头发不像个鸡窝,脸上也没有墨水印子,就是最近睡不太好,浮着眼袋……所以我究竟是做错了什么?

平常喜欢来跟我聊天的人们不知为何纷纷作鸟兽散,问他们原因也不愿意说清楚。Moira昨天抱着胳膊在夏天的太阳下打了个寒颤,解释了他们离去的原因。“我一在你身边就背后发凉,”她惊恐地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刺着脊椎一样。”

我甚至绕去她背后摸了摸,什么都没有。树下看着《永恒之王》的Lehnsherr学长清清嗓子咳了一声。

……

好吧。

我似乎看懂了。

也许他喜欢Moira。


还能因为什么呢——这可真是。Moira是我最好的异性朋友,她聪明机敏,又吃苦好学,我很欣赏她独到的见解和稳重的性格,我们总在一起讨论课题,Raven天天说我装得跟个异性恋一样。最近我也注意到Lehnsherr学长的眼神经常往她身上飘……这挺好的,不管是Emma还是Moira,都很优秀,都跟他很配。我是说,我得祝福。

就是以后要离你远一点了,抱歉Moira。

果然在我不怎么跟她打交道以后,Lehnsherr学长瞪我的次数变得少了些,虽然他还是经常出现在我身边。这让人不知道该难过还是高兴,可是能怎样?

就这样吧,我跟他本来就不该有什么交集的。但我还是不好受。

你看,每次我遇见Erik Lehnsherr的时候,都觉得我们二人是被拉出来一起关了禁闭,所以我的全世界只剩下他可看,而他遇见我时就像是在运动场上,成千上万的人为他鼓掌欢呼,他只需要在乎自己的友军和敌军,而不是某个呐喊到撕心裂肺的观众。

这是暗恋者的最悲惨之处。

何况我这次甚至被当成了敌军呢?虽然已经被红牌提前罚下了场。

可能我的宿命就是如此,当年跟他偷偷溜出舞会去下棋的羊人只是Magneto生命里毫不起眼的一抹铅笔印罢了。


Charles:


是Raven逼我去看Lehnsherr学长最后一次表演赛的。

“这是你最后一个能见到他的机会,”Raven嘴里咬着头绳说,“我托人给你占了前排座位,靠近入场区域的,结束以后帮我把Magneto的毛巾和水壶递过去。”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是啦啦队队长,Charles,”她斜我一眼,“没有多余的手拿这么辣眼的玩意儿。”

“可表演赛结束后我还有个蒙眼棋比赛……”

她扎着头发,停了,转过身来叹息。

“有时候我真得逼着你面对自己的心意。”

我愣了一下,还是默默地接了过去,顺便很不赞同地把她裙摆往下扯了扯。


而事实证明我做这些事完全没必要。


Erik:


我们赢了,毫无悬念,二三年级的小屁孩就算一直接受着训练也不可能比我们这些即将毕业的前辈强。Shaw从座位上蹿起来朝这儿扑的时候我又看见了Charles,拿着熟悉的紫红色毛巾和水壶正站起来往我这边走——老天。

在场上远远瞥见时我以为是我眼花,可当他一步一步走过来,离我越来越近,身形一点一点放大在眼前的时候,我只能说1.5的视力不是吹出来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穿着西装还打了领带(虽然现在有点歪),但他今天可真好——不难——妈的。就是真好看。

虽然他平常卷发乱糟糟,戴着眼镜,穿的衣服不怎么合体的样子也很可爱,但今天Charles好看到超乎预期。就像去年蒙眼棋比赛时我遇到他,遮着蓝眼睛都让人挪不开眼,裁判提醒好几次最后还是直接走过来强行给我戴上眼罩。那次我认了输。没办法,推棋子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他疑惑时歪了歪的脑袋还有嘴角挑起的弧度。

之后夜晚满身大汗惊醒时我就意识到有什么事不太对。这轨道可能从六年前那一次舞会时就偏离了,Charles在冬夜里赤裸着上身冻得蹄子来回乱敲,然后我把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

他耳朵尖和鼻尖冻得通红,抬头微笑着对我说谢谢,隔着Frank的巨大头套我都能看见那亮晶晶的蓝色(1.5的视力,我之前说什么来着),然后庆幸着那头套挡住了我那不受控制发烫的脸。我已经毕业,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有见他的机会,所以我想是时候跟他说些什么了,于是拨开抱着我蹦哒的Azazel朝Charles走过去——


然后突然间眼前一黑。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不留缝隙地贴在我脸上,紧接着一股甜腻腻的刺鼻香水味粗鲁地在我鼻腔里爆炸开来,失去视野的同时几乎让我窒息。我被这味道熏得甚至短暂失明了一会儿,听见一帮人尖叫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不是我瞎——有人过来抱住了我,热情到直接把我的脸按进了她的胸里。

我手忙脚乱地挣脱开那个力量太足的怀抱,在一片嘘声中艰难地从一叠一叠冲过来围住我们尖叫的人群中爬出去。站在人群外围我奋力踮着脚伸长了脖子四处张望着寻找Charles,1.5的视力在嫩绿色场地里都找不到一个穿黑西装的人。他不见了,只剩Raven Darkholme拿着我的毛巾和水瓶站在那里,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

有人用胳膊肘捅我。我迅速回头看,失望的发现是Azazel,正用羡慕又嫉妒还有点嫌弃的口气问我为什么推开了那个超级辣的姑娘,骂骂咧咧地怨我不解风情。旁边Alex和Sean勾肩搭背地跟他一唱一和,腔调古怪,嘴里的Erik Lehnsherr仿佛是个罪人。我心口突然有一把火噌噌地冒上来,烧得我几乎没了理智。这实在很突然,但我想,如今正是天时地利人和,只不过我最终还是成了失败者。

“托你们的福我刚失去了最后一次机会!”我悲愤地冲他们大吼,眼睛都有点酸痛,“我他妈不喜欢女人!”

周围突然安静了——我是说——整个场都安静了。我一度只能听见自己愤怒的心跳,过了一会后才渐渐有姑娘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还有男人们的口哨声断断续续四散在整个场地里。站在我身前的那三个男人愣在原地,Alex第一个反应过来,说了句“操”。我还正瞪着他们愤怒地喘粗气,就看见Sean不情不愿地弯腰从袜子里掏出五十块来给Azazel。

“你赢了,”他哼唧,“赢透了。我还没见过这么开诚布公的。”

我震惊地看着Azazel捏着那张票子在我面前甩了甩,上面印着的格兰特将军皱着眉头撅着嘴看我,好像在嘲笑Erik Lehnsherr是个傻逼。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反应,直到Raven Darkholme把毛巾扔到我头上。

“Charles去参加蒙眼棋比赛了,”她说,“老地方,去年跟你比一次他兴奋到说了八百遍,你肯定知道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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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在大年夜吧(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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